我爸开了家私密整形医院,他每做一场手术,我妈的身体就垮一分
发布日期:2025-07-18 17:02 点击次数:198
我爸的整形店开在郊区,旁边竟然就是个坟场。
店里的业务很单一,只做私密整形,专门帮女人年轻回春。
很多人都笑我爸傻,说位置这么偏,生意根本做不起来。
可今天,又来了两个女网红,飞了几千公里特地找我爸做手术。
这俩人还是第一次来。
一进门,那个绿头发的女生满脸不屑:“就这破地方?我本来都订好机票去首尔那边做了!”
旁边那个红头发的女生亲了她一口脸颊,说:“宝贝,你知道吗,顶流那个女星,就是她给我推荐这儿的。”
绿头发的不服气地皱眉:“这儿不是做私密整形的吗?跟演戏有什么关系?”
红发女生脸上有点羞涩,说:“你知道娱乐圈有潜规则吧,她做完手术后,那大牌男导演都跪着求她拍戏!”
这话没错。
我爸的手术特别管用,比岛国那些地方强太多。
虽然我们店一点广告都没打过,但靠着客户之间的口碑,生意一直很火爆,客人络绎不绝。
“小哥,我们预约了。”
两个女生走到我面前,扫码付了定金,干脆利落地说:“做最好的项目,钱不是问题!”
我笑了笑,心里明白,她们根本不知道,我爸手术的效果跟他个人没啥关系。
手术时间固定,做完后女人的表情、眼神都差不多,连部位的形状也都一模一样!
“爸,来了两位客人。”
我走进手术室,对我爸说,“都是新顾客。”
“知道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
他说着,从水缸里拿出两个鲜红得像血一样的木耳,轻轻搁到手术台上,开始按摩。
那些血木耳看起来就像活的一样,润滑又黏腻,甚至还能看到血管在一跳一跳。
其中一只木耳上,还粘着根黑发。
仔细一看,那个黑发蜷曲又坚硬,不像是头发,更像…我越想越迷惑。
这些木耳都是我妈拿来的,这会不会跟她有啥关系?可为什么会这样…
我正胡思乱想,爸抬头瞪了我一眼:“还愣着干嘛?!”
我浑身一抖。
我爸做手术,谁都不允许在旁边看。
他说,他的整形技术,只有我亲自体验过了,才能学会。
我赶紧走出手术室,关门时顺势回头,看见我爸对着那诡异的血木耳温柔地抚摸着,眼神很舍不得:“小可爱~真舍不得你们呀。希望你们能在新主人那里过得开心。”
我更迷惑了。
这木耳得有多怪,竟然长得像虫子似的?我真搞不懂,爸为什么对这些木耳那么温柔,甚至比对我和我哥还要宠溺。
更诡异的是,明明他是在做整形手术,怎么偏偏和这些木耳扯上关系呢?
正当我准备离开,突然听到了啜泣声。
那是妈的声音!她刚才明明不在手术室,怎么现在会在这里哭着哀求?“建国,求求你,别再做手术了。”
她带着绝望的声音哽咽着,“我真的撑不下去了,再这样下去,我会死的。”
爸情绪爆炸了,大声吼道:“不做手术?你想用命去换LV和香奈儿吗?”
他冷冷接着说,“今天还有个大牌明星预约了手术,那可是老客户了!”
然后他急切地吩咐,“赶紧弄出木耳来!”
我眉头一皱,这手术肯定离不开那该死的木耳。
奇怪的是,爸的手术效果虽然显神奇,可他给自己设了个规矩——每天只能做三场,做完就得关门休息。
我一直偷偷去手术室观察,却从没见过那些整形手术该有的高端设备和药物。
更奇葩的是,客人们都以为我爸是名校毕业的专业整形医生。
可他连字都不认得,手术刀都拿不稳,那到底是怎么弄出让人称赞的效果的?
今天,我得弄明白这个谜底!我故意大步离开一阵,又悄悄光着脚回到门口,透过缝隙偷看。
“快点!还想赚钱不?!”
爸正冲妈喊,“赶紧做木耳出来!”
妈抽泣着,“建国,我真的不行了……再这样下去,我会死的……”
她慢慢拉开拉链,那一瞬间,我差点喊出口!我妈这是干嘛?明明是要弄出木耳,可她为什么要做这些动作?
忽然我想起,爸曾严令我们家绝对不能吃那种红色木耳。
我问过他原因,爸说红木耳是既神圣又邪恶的东西,吃了会遭神灵和魔鬼的惩罚。
我以为他只是在吓唬我们。
有一次我偷偷吃了家里的红木耳,口感居然细嫩柔软,明明没煮过,却鲜美得让人怀疑自己在吃肉,回味无穷。
吃完后,我并没有见到什么神魔降临。
可现在,看了手术室里的这一幕,心里越发不安,一切都太诡异了。
我胃里翻江倒海的,差点没吐出来!我爸为什么那么严厉地禁止我吃木耳,难道背后还有什么秘密?正当我忍不住想呕吐时,手术室里突然传来了我妈的声音:“阿阳,你在干嘛呢?!”
我不禁打了个冷战。
家里的规矩是绝对不能偷看手术过程。
我爸曾经说过,给女人做手术的技术,只有我破身结婚后才能学,别提前偷看,否则后果凶险得很。
他没具体说是什么后果,但那时他脸色惨白,眼神里满是惊恐,吓得我浑身发毛。
此刻,我爸怒目而视,眼神里充满了愤怒。
我妈也提裤子走了过来,随着她靠近,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,气得我差点晕倒。
我爸在身后怒吼:“阿阳,你是不是在偷看?!”
我心跳加速,但努力镇定地回答:“爸,您准备好了吗?客人催了呢。”
他像在审犯人似的盯着我,那眼神犀利得让我害怕他真的会对我不利。
好一会儿,他才冷冷地说:“让她们再等等,我得给手术刀消毒。”
我害怕地点头答应。
爸妈随后锁上手术室门回去了,我只能硬着头皮下楼去招待客人。
就在这时,那位“老顾客”来了,居然是当红顶流女明星,还牵着一个小白脸的手。
看到这一幕,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这女明星片酬一天都得两三百万,竟然也会来做这种手术?而且,还是为了讨好一个小白脸!不过,我也不敢怠慢,赶紧上前去招呼。
忽然,我听到女明星朝楼上喊:“建国哥,我试过那么多整形店,还是你手艺最棒!”
我爸在楼上热情回应:“识货!保证满意!”
但同时又说:“先让排在前面的客人做完,稍等一会儿。”
后来,我爸让我带两名“绿毛红毛”的女生去手术室。
刚走到门口,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,但里面又混杂着花果香气,闻得我神志有些恍惚,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。
那气味让脑海里出现了各种暧昧的画面,生理反应也跟着来了。
我连忙拍拍脸,好让自己清醒,转身下楼。
可刚走没几步,就听到小白脸男子暴怒地喊:“站住!你们手术室里怎么会有刚死掉婴儿的味道?!”
我浑身一震,心跳加速。
刚刚我真的闻到一种诡异的味道,差点让我怀疑是不是刚死的婴儿散发出来的味道。
可这味道跟死婴有什么关系嘛?当时手术室里,绿毛女孩忍不住尖叫:“妈的,这是什么鬼味儿?我都快被熏晕过去了!”
红毛的女生马上反驳:“阿绿,别瞎说!老老实实躺着行不行?”
她一面说,一面带着点不满,“你自己身体情况都不清楚吗?一副松松垮垮的样子,谁会看上你?别人好不容易预约了手术,你就不能忍一忍?这是为了你将来啊!”
阿绿愣了好一会儿,最后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,“也是,都是为了钱嘛……要不是马上要去面基榜第一的老板,我才不会来这种破地方。”
我还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,没想到那个小白脸突然冲了进来,一把推开手术室的门,怒视着我们,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明明是整形店,怎么会有这么浓的邪气?还有死婴的味道!我没弄错!”
说完他开始四处翻找,想找出所谓的“死婴”。
这一系列举动把红毛和绿毛两人吓坏了。
我爸的手术可不便宜,一场18万呢。
小白脸闹得这么厉害,两个女生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僵硬。
我爸让我把他拉出去,我正准备动手,他却冲我瞪眼:“别动手!”
“再靠我一步,我马上报警!”
他的眼神让人害怕,明明我们什么都没做,可我心里就像背上了骂名,颤抖得不行。
就在这时,楼下那个女明星大步走上来,直接走进手术室,甩了一巴掌给小白脸:“给你脸了是不是?你在家里耍事儿算了,别跑这里来胡闹!”
她冲我爸点头说了句对不起,然后继续骂小白脸:
“这家店我来过不下十次了,俗话说,吃水不忘挖井人,你的每一分快乐,都得感谢这里的功劳!”
小白脸的气势终于弱了下去,但他仍不断自言自语:“不对,我绝对没搞错……”
女明星干脆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巴,嘲讽道:“你就是做多了流产手术,才觉得哪儿都有死婴味儿!”
“别老是疑神疑鬼的,今晚我好好奖励你!”
事情就这么过去了。
这时候,我爸才开口了:“我家店根本不缺客人。”
“你要是再这么折腾,恐怕我真没办法招待你了!”
那个女明星一边陪笑着道歉,一边趁机踹了小白脸一脚屁股,“快给老板道个歉!”
小白脸没再吭声,跟着女明星离开了手术室。
我也紧跟着走了出去。
过了一会儿,手术室里传来欢快的笑声,是红毛和绿毛两个女生发出来的。
红毛陶醉地问阿绿:“感觉怎么样?我没骗你吧?”
阿绿已经顾不上回答了,只是发出梦呓般的声音,还夹杂着粘糊糊的笑声。
这情况我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每个客人在做手术时都会这样。
不管一开始他们多抵触,一旦手术正式开始,那个感觉就会瞬间变得无比快乐。
过了一会儿,轮到那个女明星做手术了。
她在手术室的反应更激烈了。
我偷偷瞄小白脸,果然如我预料,他一脸躁动,急得不行。
手术结束后,女明星一出来,就能看到她满脸的潮红,特别诱人。
小白脸不停地咽口水,喉结一抽一抽,明显像是忍了很久。
我正想过去调侃两句,结果小白脸突然眼神变得冷峻,鼻子一翕,朝女明星说道:“不对劲!”
“你身上,有死婴的味道!”
女明星没当回事,轻轻给了小白脸一巴掌,然后搂着他离开了。
但我感觉背脊一阵发冷,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我想起了小白脸的身份——他是个流产医生。
他平时接触的血腥事最多,却从头到尾都坚信我们店里有死婴的味道……
回想起我爸妈之前那些诡异的行为,
我的心就像被厚厚的迷雾缠绕着,乱成一团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我握紧拳头,下定了一个可能改变我一生的决定:
今晚,我一定要潜入手术室,搞清楚我爸到底藏着什么秘密!
我偷偷拿了钥匙,那天晚上溜进了手术室。
室内干净得像全新的一样,压根没有手术留下的痕迹,也闻不到白天那股难闻的腥味。
正当我感到奇怪的时候,忽然听到脚步声!
明明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,但脚步声竟然是从屋子里传出来的!
吓得我赶紧钻进了柜子里。
没想到,下一秒我爸妈就出现在了手术室里!
我的心狂跳不止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这时,听见我妈带着哀求的声音:“建国啊,这日子我真的熬不下去了。”
“我们干脆把店关了吧,我这身体要垮了!”
又是那些熟悉的对话。
我实在没法想象,这家店到底跟我妈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?
我爸的声音带着一贯的霸道响起:“当初是你自己说要开店的,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吧?”
“现在说不干就不干?你真是吃错药了!”
平时我爸脾气挺好的,可只要提起整形店,他就暴躁得不行。
没过几秒,他稍微缓和了一下,继续说道:“再说了,阿阳也快到了结婚的年龄。”
“他还偷偷有对象呢。等他结婚了,我们不就轻松了?”
我心里一阵慌乱,谈对象的事我从没跟家里说过。
他怎么会知道?更别说他的话里,继承这家店意味着某种难以承受的苦楚...
我忍不住颤抖着身体,结果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仪器,发出一声闷响。
我爸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,直勾勾地看向这里:“谁在那里?”
“阿阳!你躲这儿干什么呢?”他一把把我拉了出来。
那一刻,我感觉他全身都是杀气,像草原上嗜血的猛兽。
他慢慢走到一边,拿起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...
我急得赶紧说:“爸,妈,我不是故意躲在这里的。”
“看见你们最近那么累,我想帮帮你们分担一下!”
“我也长大了,以后想慢慢孝敬你们。”
这话刚说完,我爸才把刀放下,脸上露出了一点喜色:“哼,知道长大了,爸妈都明白你的心意。”
“不过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,先出去吧。”
“希望你能早点结婚,这样爸妈才能退下来。”
我使劲点头,心里忐忑不安,缓缓走了出去。
刚一踏出房间,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我。
那眼神,凛冽得让人起鸡皮疙瘩。
“阿阳,你今天是不是偷偷看了手术?”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暗处响起。
我松了口气,按下开关,房间的灯亮了起来。
床上坐着的是我哥,自从嫂子去世后,他哭了整整七天七夜,嗓子都哭哑了。
他开口了:“你真想知道咱家那些秘密,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我皱了皱眉,有些疑惑,正想再问点什么,可他已经站起来,准备离开了。
他还是那个样子,紧紧抱着嫂子的骨灰罐,每走几步就深深地吻一下。
我回想起嫂子离开的那天晚上——那天是他们的新婚夜,她却突然出现在我家医院的手术室。
那刺耳的惨叫吓坏了隔壁邻居,连警察也被叫来了。
可等大家赶到时,嫂子已经没了呼吸。
尸检的结论是压力太大,猝死。
但是我哥根本不信,他一直说是我爸妈害死了嫂子。
从那天起,他像行尸走肉,整个人彻底垮了。
他看我爸妈的眼神充满了怨恨,甚至连我也受了影响,他的目光让我总觉得自己也是害死嫂子的一分子。
我知道,是时候揭开这些谜团了。
继续瞒下去,只会折磨我,折磨我哥,折磨整个家。
我刚下定决心,就接到了女朋友打来的电话。
“阿阳,我有事想跟你说。”
“你有空吗?如果可以,现在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。”
电话还没等我回答,她已经挂了。
我女朋友叫陈欣欣,长得甜美可爱,性格乖巧。
但这些都不是重点。
人们说,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灵魂。
确实,她最吸引我的,是她那让人挪不开眼的胸脯。
按照约定,我来到湖边,走进那个古朴的凉亭。
陈欣欣已经在那里等我了。
她看起来脸色紧张,说话断断续续,这让我很迷惑。
平时她面对我总是游刃有余,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之一。
可此刻,她竟然这么反常。
我刚想开口,她就抢先说道:“阿阳,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。”
“你可能接受不了,但...相信我,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决定说出来。”
我的脑海一下子闪过一个念头:难道,陈欣欣想向我求婚?
要换成别人,这可能听起来有点荒唐。
但陈欣欣从不走寻常路,这段时间交往,她一直是主动那方。
听到她这么说,我心里又慌又兴奋,忍不住开始想象她掏出戒指、单膝跪地的样子……
心跳顿时加速,也许,又有大事要发生了。
陈欣欣果然朝我一步步走了过来。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居然是我爸打来的电话。
“阿阳啊,湖边的夜色挺美吧?我记得那儿有好多萤火虫呢。”
“你之前说想帮爸妈分担点儿辛苦,爸妈都很欣慰。”
“爸妈还盼着你早点结婚,把我这一身整形手艺给传下去呢!”
听着爸的声音,我忍不住睁大了眼睛。
他怎么知道我现在在哪里?
更离谱的是,偏偏在陈欣欣准备向我求婚的这个关键时刻打电话给我。
这一切让我感觉,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被他监视着。
我下意识地回应:“爸,我觉得我还年轻,结婚的事儿能不能再等等……”
话没说完,电话那头换成了我妈,语气急切地打断我:“你说什么呢!你早就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!”
“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妈妈一直这么痛苦吗?你就这么自私吗?!”我背后顿时发凉。
我根本不知道妈妈到底有什么痛苦。
但如果按她的说法,我结婚了,受苦的难道不是我和我的妻子吗?
我急忙敷衍道:“好了,爸妈,我会争取早点结婚,让你们早点享福退休的生活。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终于听起来安心多了。
挂断后,我真的看到眼前的陈欣欣单膝跪地。
她手里捧着戒指,眼神有些发抖,却满是深情地对我说:
“阿阳,我还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会孤独,我以为我永远遇不到懂我的人。”
“还好遇见了你,是你让我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,让我感受到了活着的快乐。”
“我希望……我希望能一直陪着你,一起看遍这人间的风景……”眼泪从她眼眶里滑落。
我回想着和她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,心里说不出的感动。
可是,就在这时,我袖子里滑落出一个纸团。
那是我哥早前偷偷塞给我的。
纸上只写着一句话:【绝对不要结婚,一切都是阴谋。】
这句话像一记冷冷的重锤砸在我背上。
我哥明明让我要尽早结婚,为啥又留了这么一句警告?
难不成他也是被爸妈监视着?
连着今天的种种迹象,我越发觉得头脑混乱,像蒙在一层厚厚的迷雾里,心里泛起说不出的恐惧。
我绝不能把陈欣欣拖进来,不能让她遭受一丝一毫的风险。
我对她说:“对不起,我不能答应你的求婚。”
话音刚落,陈欣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,她突然转身,飞快地冲向湖水。
眼看着她的身体就要被湖水吞没了,我急忙跟了上去,想把她拉回岸边。
谁知道我刚靠近,她突然转过身来,手里拿着一瓶喷雾,狠狠地朝我喷了过来。
接下来,我啥都没感觉到——一片茫然。
隐约间,我听见她低声呢喃:“还好主人早有准备。”
“呵,我可是被主人,也就是你爸,选中了,要继承家族庞大产业的人呢。”
“这门婚事,不是你说了算的。”
醒来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躺在豪华酒店里,枕边正躺着陈欣欣,半裸着身体。
头一阵晕,脑袋疼得厉害,昨晚到底发生了啥,已经完全忘了。
脑海里最后的画面,是陈欣欣拿着戒指向我求婚。
她声音娇滴滴地开口:“阿阳,你这大坏蛋!”
“平时看你挺老实的,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狠!”
我刚想说话,她已经搂上我,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机会,直接开始亲昵。
我正值壮年,哪里能抗拒这?
只能象征性地问了一句:“欣欣,昨晚……我们……”
陈欣欣坐在我身上,俯视着我,嘴角带着坏笑:“坏蛋,还叫我欣欣?明明已经答应人家的求婚了,你这大笨蛋!”
我彻底控制不了自己,不知过了多久……
两人拥抱在一起,她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你准备怎么对我负责呢?”
我笑着摸了摸她的鼻梁:“我用一辈子来负责。”
“过会儿,我们就去领证!”
她娇笑着把头埋进我胸膛。
这时候电话突然响了。
竟然是我爸打来的。
“阿阳,你准备去领证了吧?”
“领完证记得回咱家店里!”
“这是家规,领证当天晚上必须在整形店过!”我爸说话特别严厉。
听得我心里怪难受的,感觉一切都被人控制似的。
我冷冷回:“哪里有新婚夜在整形店过的?”
“当然得浪漫地过二人世界啊!”
我爸气得火冒三丈:“放屁!今晚必须带她回去!不然你俩都死无葬身之地!”
我心里一阵害怕,可还是有点不敢相信,准备继续抵抗。
身边的陈欣欣轻声开口,语气里带着温柔:“阿阳,就听你爸的吧。我既然决定嫁给你,当然得遵守你家的规矩。”
看着她那甜美而柔和的脸,我心里的防备慢慢放松,转头对电话那边的老爸说:“知道了,今晚我会回去的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老爸的爽朗笑声,接着他说:“好好好!太好了!今晚老爸就把我的整形技术传给你,从今以后,你就是那个最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了!你那些同学朋友肯定得刮目相看!”
其实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,但对老爸的秘密倒挺好奇的。
不过心底还是有点担忧陈欣欣,害怕她会重蹈我嫂子的覆辙。
我压低声音对她说:“宝贝,其实我家还有些秘密,关系到你的安全,我觉得……”
陈欣欣立刻用嘴堵住我的话,好一会儿才松开。
她笑着说:“我都说了,要跟你一起过余生,不管遇到啥,我都愿意站在你身边。”
我没再多说,朝她笑了笑点头。
但看着她的表情,我总觉得有点做作,难道是我多心了?
顺利领完结婚证那天晚上,我和陈欣欣来到老爸开的整形店,进了手术室。
爸妈等了很久,都显得异常兴奋。
让我意外的是,陈欣欣居然比爸妈还激动,眼睛都亮了起来。
我简单跟欣欣讲了家里的整形手术,那她听得很平静,甚至还点头,就像这些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。
老爸开口:“一切都准备好了。你们得脱衣服,从这边进去。”
说着,他拿起手术刀在墙上划了几下。
那些刀痕像是在描绘某种复杂古老的符文。
半分钟后,墙壁上闪烁起白光,瞬间整面墙变成了猩红色,看起来像是血液流淌的瀑布,质感柔软不再坚硬。
老爸看着我说:“你想知道的,都在那里面。进去之后,你们的人生将彻底改写。”
他露出神秘的笑容,跟我妈一起离开了手术室。
陈欣欣迫不及待地脱衣服,大步走向那血红的瀑布。
我虽然心里忐忑,但还是咬着牙跟了上去,踏进了那个未知又诡异的世界。
刚一踏进那个血瀑,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腥臭味,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我惊恐地环顾四周,发现眼前竟然全是血色的木耳!整个空间仿佛被无数大小不一的血木耳包围着。
那些血木耳活像会动的生物,里面的血管一阵阵跳动,好像呼吸一般。
更诡异的是,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,就像猎人盯住猎物那般。
心头一紧,我赶紧跑到陈欣欣身边,紧张地说道:“我有种不吉利的预感,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!”
可陈欣欣根本不理睬我,她眼神热切,满脸狂热地在四处乱跑,就像个疯狂淘金者,拼命找寻着什么。
与此同时,周围的血木耳开始蠢蠢欲动,像潮水般朝我们涌来,整个空间似乎在慢慢收缩,那些血木耳快要把我们彻底淹没了。
空气里腥臭味越来越浓,血管的跳动声愈发明显,伴随着像虫子爬行的沙沙声,我心慌意乱地对陈欣欣大喊:“快点,趁现在还有路,跟我一起出去!再晚就没机会了!”
我拉住她的手,没想到她却用力甩开我,然后一脚狠狠地把我踹进了血木耳堆里。
那一刻,我的脑袋一片空白,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。
随即我感觉自己像溺水一样,被无尽的血木耳包裹,渐渐失去了意识。
就在快要昏迷前,我看到陈欣欣兴奋地捡起一颗白色的木耳,激动地大喊:“找到了!母体!”
她兴奋地说,“从今以后,我要开始发大财了!”
我震惊地听着她那疯狂的笑声,眼皮越来越沉,终于陷入黑暗。
在昏睡间,一幕幕画面涌入脑海,我终于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。
很多年前,我爸妈那会儿特别穷,靠着在巴蜀的山里捡点野货糊口。
某天,我爸不小心掉进了山谷,捡到了一块雪白得跟玉似的木耳。
他当时可高兴坏了,心想着这玩意儿肯定能卖个好价钱,几百上千块都不成问题。
结果他万万没想到,这块白玉木耳竟然开口说话了:“我能让你拥有取之不尽的财富。”
它还说:“只要你把我放进你体内,用你的欲望来养活我,我就能生出无数的子嗣,这些子嗣能给你们女人带来无法想象的好处!”
我爸听了当场吓懵了,根本没敢回应白玉木耳,只是把它带回家,把事情告诉了我妈。
我妈听完直接甩了我爸一巴掌,骂他:“你这个没用的,机会摆在眼前都不敢抓,活该你一辈子穷!”
说完,她毫不犹豫地抢过那块木耳,一口吞了下去。
没多久,我妈生出了带血色的木耳。
这血木耳奇怪得很,只要塞在哪儿,就能让人发挥出疯狂的能力。
就这样,从那天起,我爸妈的日子彻底变了,钱像潮水般涌入他们的口袋。
但问题也来了,我妈的身体开始一天天垮下去。
她其实好几次都能趁白玉木耳不注意的时候挣脱,但都没有拔掉这根祸根。
在她看来,眼前的金钱比什么都重要。
直到近几年,她的身体已经衰败得不成样子,才开始急着想甩掉白玉木耳的牵制。
可这白玉木耳有个诡异的规则,只能传给拥有和她相同血统的人,或者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发生过关系的后代。
于是,她和我爸开始策划,打算诱使陈欣欣上钩。
直到这时,我才明白,陈欣欣假装讨好我,根本就是为了背后那翻天覆地的利益!
我彻底绝望了,脑子开始模糊,眼前一片黑暗。
我想,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吧。
就在我快要彻底黑下来那一刻,一道温暖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:“阿阳?醒醒。”
“快醒醒,阿阳,死的人绝对不应该是你。”
那声音就像一束光,照亮了我那黑暗的世界。
我渐渐清醒过来,隐约看见一个身影——竟然是我的嫂子!
她微笑着,轻轻摸着我说:“太好了,阿阳,我终于等到你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跟这木耳对抗,终于有机会结束这一切了。”
听她说着,我才明白了全部真相。
原来,我爸妈最初打算把那白玉木耳交给嫂子继承。
他们认为,每个人心里都有无底的欲望,这些欲望会成为白玉木耳生长的营养。
可是没想到,嫂子一直清心寡欲,根本不争名夺利。
她跟我哥走到一起,纯粹是因为爱,从没想过更多。
结果,当爸妈逼她吞下白玉木耳后,因缺少“养料”,白玉木耳差点枯死。
它只好冒险直接吞噬了嫂子的魂魄,才侥幸保住了自己一线生机。
但同时,嫂子的残魂融入了白玉木耳,一直在跟它抗争,等待机会彻底将它消灭。
“阿阳,我一直觉得你跟我挺像的。接下来,我会与你的灵魂融合,赋予你战胜邪物的力量。”
“你,就是那个结束这一切的人,好吗?”
我眼圈一热,轻轻点了点头。
下一秒,我从昏迷里醒来,浑身包裹着耀眼又温暖的白光。
我挣脱了血木耳的束缚,迎面看到陈欣欣那疯狂而惊喜的表情。
她震惊地喊:“这怎么可能?你不是已经死了吗?!”
“不行!你必须死!我余生绝不能有你的痕迹!”
“我要用无限财富,跟世界上最帅的人谈恋爱,住在最奢华的城堡里,被最健硕的猛男照顾着……所以你的存在,绝对不允许!”
说完,陈欣欣猛地一口吞下了白玉木耳,妄图再次用血木耳把我吞噬进去。
我的全身被一层光芒笼罩着,每当我靠近那些血木耳,它们就像被烈火烧着的枯草一样,瞬间消失无踪。
我一步步走向陈欣欣,脚下经过的地方,那些血木耳一个个被熄灭,空气中再也找不到它们的影子。
直到我走到她身边,整个空间里,只剩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站着。
我看着她说:“陈欣欣,现在你还有机会。”
“你得催吐,把那块白玉木耳吐出来。不然,它最后会反过来把你吞了。”
可惜,事情的发展完全在我预料之中。
陈欣欣像我妈当年一样,彻底被欲望迷了眼。
她疯了似的仰天大吼:“我要钱!我要拿到数不清的钱!我要让亲戚朋友都刮目相看!我要过那种人上人的生活!”
“凭什么别人都能那么有钱、那么幸福?凭什么小红书上每个人都比我有钱比我快乐?我也要钱!我要更多的钱!我要比任何人都幸福!我要比任何人都富有!”
她的喊声越发狂乱,胸膛上突然出现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。
白玉木耳承受不了我的灼烧,那股力量反过来吞噬了陈欣欣的身体,拼命自保。
不到几秒钟,陈欣欣的身体就完全变成一滩血水。
但在她生命最后的瞬间,她依旧疯狂地咆哮着,嘴角带着疯癫的笑,沉浸在暴富的幻想里。
白玉木耳挣扎着逃了,像一阵风一样从血色瀑布和手术室冲了出去。
为了活命,它连忙吞噬掉了我的爸妈。
当我赶到现场的时候,已经晚了。
眼前地上多了两滩血水,我无力回天,只能喃喃自语:“被欲望遮住了双眼的人,最后也只能落得这个下场啊。”
心情复杂极了,我终于抓住了白玉木耳。
然后,一口干脆利落地把它吞进了肚子里。
任由她在我身体里慢慢消散,直到彻底化为虚无。
这场关于欲望、疯狂和空虚的梦境,终于画上了句号。
我猛地推开我哥的房门,他惊讶地看着我,我却已经扑进他的怀里,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和深情的吻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才松开嘴,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宝贝,我真的很爱你,但这次,我真的得走了。”
“你也该往前看了。”
“结婚那会儿你答应过我一切要求,这就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请求,你能做到吗?”
话音刚落,嫂子的灵魂从我体内缓缓离开。
我哥像雕塑一样呆立原地,许久一动不动。
直到一周后,他敲开了我的房门。
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,坚定地对我说:“宝贝,我答应你。”
“我会往前看,朝着光明的方向走。”
“也会带着你给我的那一份,活出属于我自己的幸福。”